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灵魂永生,以及灵魂永生不灭对应的知识点,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如果想永生,那必须符合圣经的规定:“恒心行善”...虚浮的人哪,你愿意知道没有行为的信心是死的吗...就是要洗净你的灵魂的呀 ...您好,行善积德,...
在这个世界上,对人类来说最重要的事无非两件——生和死。但是,人一定要死吗?这个在现在看来显而易见的答案,在不远的未来可就不一定了。
如果有一天,当我们的肉身离开这个世界之后,大脑中的思维和记忆却可以被移植到另一个“宿主”身上,从而用另一种方式实现“长生不死”,你愿意吗?不要以为这是在开玩笑,在不远的将来,这个世界说不定还真能出现另一个可以永生的“你”。
肉体逝去,灵魂永生
用人脑控制“机器”,看过电影《阿凡达》的人或许会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在电影里,科学家将人类的DNA 和潘多拉星球上纳威人的DNA 合二为一,从而克隆出人类肉体替身“阿凡达”。而现实中的人类则可以通过头戴设备,利用意念操控人造阿凡达。
不久前,科幻电影的情节被俄罗斯亿万富翁德米特里?伊茨科夫付诸了实践。他开启了一项名为“阿凡达”的高科技研究计划,旨在把人脑思维移植进机器人体内,通过人类生物身体和机器身体之间的融合和交换,从而实现“长生不死”。
肉体虽然会逝去,但“灵魂”却可以永生,听起来多么大胆而“逆天”的构想!为此,他专门组建了一个近30位科学家的团队,他们来自各个应用学科,比如,人型机器人创造者、分子遗传学教授、人工智能先驱等等。
那么,这个匪夷所思的宏伟目标要如何实现呢?
据德米特里?伊茨科夫的团队称,这个计划将分四个阶段进行,最后将在2045年左右打造出一个功能完整的人造“阿凡达”。首先,团队将努力在第一个阶段(2020年之前)打造出可以通过人脑进行遥控的机器人复制体“阿凡达”,也就是人类可以借助设备远程控制“阿凡达”,轻松实现人类意识的转移;第二阶段,当某人生命终止后,科学家能够将其大脑移植到“阿凡达”身上,从而使他的生命可以在这个“生化机器人”身上继续“存活”下去,而这个阶段的实现节点大约在2025年左右;到了第三阶段,科学家将研究发明出和真人大脑功能相似的“人造大脑”,它可以储存主人的所有经历、记忆甚至性格;最后一个阶段,也就是到2045年,科学家将创造出一个全息影像版的虚拟“阿凡达”(全息影像是一种利用干涉和衍射原理记录并再现物体真实三维图像的技术,人们无需佩戴立体眼镜,裸眼就可以观看到全方位的立体影像)。它虽然没有真实的肉体,但外观与主人一模一样,且具有人类的思维、意识和感情。当主人去世后,这个拥有“人造大脑”的仿真阿凡达将会延续主人的生命。
并非纸上谈兵
如果德米特里·伊茨科夫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人类在30年后就可以实现“永生”了,这听起来真像是一个不切实际的空想。不过,至少到目前为止,“阿凡达”计划并非只是纸上谈兵的空想,一切也都在按照计划进行。现在,科学家们已经按照伊茨科夫的模样成功制造出了一个他的“阿凡达”原型,它除了具有基本的人脸识别功能之外,还能进行一些简单的运动,比如眨眼、移动手臂等。
在把人脑与机器相连的构想和实践中,伊茨科夫其实也并非第一人。
早在2012年,以色列的一名学生就通过一台磁共振成像扫描仪,用大脑意识顺利遥控了一个远在法国技术研究所的机器人。这台磁共振成像扫描仪可以读出他的想法,然后电脑将这些想法转换成命令,通过互联网发送给远在法国的机器人,并顺利实现对机器人的简单控制,诸如抬手、向左走、向右走、停止等。
2013年,美国国防部的年度预算报告也曾透露了代号为“阿凡达”的计划,他们希望开发出一款能通过人脑意念遥控的机器人,而这款机器人也将在未来战场上代替人类征战沙场。
除此之外,科学家对机器人“大脑”功能的努力和探索也一直在进行,并且已经取得了许多飞跃性的进展和突破。两年前,加拿大滑铁卢大学的几位神经科学家和软件工程师就制造出了一个大型且逼真的“人类大脑模拟系统”。它不仅拥有能获取视觉信号的电子眼,还有能作出相应反应的机械臂,除此之外它甚至还能通过基础的智商测验,并执行包括复制绘画、计数、回答问题和作出流畅推理等8项不同的任务。这些也全都归功于这个“大脑”所拥有的250 万只虚拟神经元。但比起人类神经元的数目,250万只是一个很小的数字,因此这颗“大脑”还比较简陋,所以也只能暂时执行一些比较基本和简单的任务。
而现在,IBM推出的“人脑模拟计划”已经可以模拟出 5300 亿个神经元和 137 万亿个神经突触。而这一数字已经能和人类大脑相媲美了。
目标宏远,道路坎坷
伊茨科夫团队的科学家认为,以目前的科技文明和发展速度,已经非常接近实现打造永生“阿凡达”的技术要求了,而将人类大脑意识移植到机器躯体上也不再是个科学幻想。
未来,地球上的所有人类,不论是病人还是老年人,甚至是死去的人,都可以将自己的灵魂和思想留存下来。
但据IBM 估计,以现有的科技水平,建造与人类大脑复杂程度相当的计算机需要近 100 兆瓦的能量供应(相当于一台电脑连续不断运行近35年)。而人类大脑进行这一切活动,只需要区区 20 瓦。如此庞大的能量消耗的确不容小觑。另外,除了能量的问题难以解决之外,生产一个“阿凡达”还有更多需要解决的科技难题。
比如,在计划的第二阶段,科学家将为阿凡达打造一个新躯干,以保证大脑在脱离人体后,还能够保持存活。这就需要在机器人体内创造一个合适的,可供大脑维持运转和鲜活的生存环境。而人脑是一个多么精密的组织,随便一个表情和动作,就牵涉到几十块肌肉和神经的协调。而目前,人类对大脑的了解还非常有限,也就是说,即使科技发展得再快,但与之相关的生物、医学等边缘学科的速度却并没有跟上。因此既要成功将其从人体移植,还需要在另一个物体上保持它的活性,科学家还需在生物学、医学等领域付出更多努力。
如果有一天,科学家真的成功将人脑移植到机器人身上,那么下一步,也就是第三阶段的目标,就是要创造一个和真人大脑功能完全相似,可以储存主人性格和记忆的“人造大脑”。这一步可谓开发“阿凡达”,实现人类“永生”的关键和核心。就目前人类对大脑功能的了解及神经生理学领域的研究成果来看,要做到这样还有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虽然大家都知道,大脑具备指挥功能,比如,右脑的顶叶支配左边手脚,左脑的顶叶支配右边手脚,但人们对大脑的大多数分工及“支配”区域还存在诸多盲点。
而这项计划的最终目的还远非移植大脑,而是更进一步移植思维,科学家希望能在不进行手术的情况下,将性格、记忆、思维模式和情感方式都移植到虚拟阿凡达的载体上,使生物不依附生物体而最终获得永生。这中间每一阶段之间的技术跨度虽然很大,但目前,不同领域的科学家之间正在通力合作,也取得了不少可喜的进展。
目前,虽然“阿凡达”离最终成品还有很大差距,但在2045年之前的这几十年里,未来的世界和科学将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我们谁都无法预言。灵魂“永生”的愿望还需等待,目前,德米特里·伊茨科夫团队的短期目标是利用“阿凡达”为残疾人实现正常人体功能。
1
与其把灵魂想作是你所拥有的东西,还不如把它想作就是你来得更正确。你时常认为灵魂是属于你、而不是你的一件已经完成的东西。
事实上,你的灵魂是你的内在自我中最亲密、最有力的部分,它永远在变化、成长。你的灵魂是活生生的、敏感的、好奇的,处于一种不断成为的状态中。
二十七岁是我的转折点,在这之前,一直有着心理学所称的“焦虑感”。
那是一种“怎么做都不对劲”的感觉。我学画、唱民谣、演戏、写作、谈恋爱、结婚、离婚;我追随时髦、找寻欢乐、企图超越自己,却又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
看看周围的人,“似乎”都已经找到特定的方向,按部就班地发展了起来,唯独我还在上天下地,七十二变。
回想童年,打从有记忆起,就没有真正开心过。父母生我时年事已高,母亲当年是四十四岁的高龄产妇,父亲也已是五十开外的中年人。
我在被过度保护之下,时常渴望那种破茧而出的自在。
父母从生我以后,婚姻就陷入极度失和。父亲是资深立法委员,常年住在台北,我必须单独承受母亲恶劣的情绪,以及父亲回家时双亲之间爆发的争吵。
在台中中师附小六年小学过程里,只有音乐、绘画、国文给过我发挥的机会,在数学科目中,可以称得上全盘陷落。
鸡兔同笼、植树问题通常交白卷,母亲只好请来表哥在国科会的同事,为我特别补习。
第一位老师发现我实在没有数学细胞,就把跳棋子一个一个排给我看,用最具象的方法教我,结果我还是喜欢问“为什么”,根本无法接受“方程式”这种 游戏 规则。
数学的压力日久成为我潜意识里严重的病因,直到二十八、九岁,做梦还梦到交白卷,那种懊恼和自卑,到今天都记忆犹新。
初中联考却如有神助。虽然公立学校一个都没考上,却顺利考进了台北外双溪的卫理女中。这所强调生活教育和宗教熏陶的住宿女校,使我有了暂时的避风港。
初一、初二两年我在各方面的成绩都很好,被同学喻为十项全能,数理也进步许多,唯独人缘是全班最差的。
独生女的孤傲、不合群,再加上一心只想念好书,强烈的竞争心理使我完全忽略了人格的发展。
十五岁这年,父母正式分居,小家庭破碎了,大家庭的人际关系也四面楚歌。那段日子,每个黄昏时分,我独自坐在视听教室后面的山坡,面对着故宫博物院掉泪,生命深处有股无法名状的低落和消沉。
我不断告诉自己那句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撑下去才行。
父亲搬走了,我从此和母亲相依为命,面对这个转变,我整个人生的焦点也转了。
我开始感受到“竞争”的无聊,也开始认识和其他生命交心的重要。我努力学习合群、互助,也逐渐懂得把快乐撒播给别人。
2
考上辅大德文系,父母开心地嚷着要放鞭炮。“新鲜人”的春、夏、秋、冬洋溢着创造力,生命是跳跃的。
当时气味相投的一群年轻人,被一股从西方吹来的理想主义风潮深深吸引。
那一股从六〇年代兴起的改革运动充满着对物质文明的反省、对灵性修持的复兴、对人性中和平与关爱的向往。
我们起先在中山北路的Gafé Columbia聚会,后来转到了艾迪亚。
当时没有卡拉OK,年轻人有话想透过音乐表达,至少要能自弹自唱,吴楚楚、赖声川、胡德夫、杨祖珺、已故的李双泽,还有许多画家、诗人都是座上客。
当时有许多来东方寻找人生答案和不同经验的四方人,喜欢自称为drifter。
他们有一种模糊的概念,认为现代化的机械文明造成的唯利是图,已经迫使人类和自然隔绝,也迫使自己的灵性泯灭, 他们想在东方的瑜珈、寒山、禅宗、老子……之中找回失去的古老智慧。
这群人很自然地融入了我们这一伙人,东西方的年轻人初次尝到“四海一家”和“超越疆界”的滋味。那真是一段和谐而振奋的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模糊的概念还不足以彻底改变人类的心性,那股潮流很快就被现实的历练取代了。(经过二十多年的演进,才形成今日“新时代运动”的洪流。)
就在同一年的圣诞节,我开始介入此生最深的一次两性关系。
在Café Colunbia初次见到那一对不安的灰眼珠,几乎像反射动作一般,我所有“治疗者”的本能开始蠢蠢欲动,我想知道什么使他不安,如何才能令他安定、平静。
于是我发动 探索 的攻势,他逐渐开放自己。彼此怀着强烈的好奇和诚意,一对异国恋人愈陷愈深,深到潜意识里的恐惧全都曝了光。
他害怕童年身为外交官子弟不断别离的经验会再现,我则看到自己“忘我”地进入他的世界的后果。
所有在音乐、形而上、灵肉间的合一,都抵不过潜意识里的恐惧和自我感,在这样无奈的设限下,一段刻骨铭心的宿缘就在生命的流程里滑落。
我不喜欢回首,只有这段因缘,驱使我心痛地再三回顾。后来他郁郁不乐,在香港中风,不得不回维琴尼亚老家休养。
几年后,我去美国看他,两个人相对无语,眼泪止不住地流,我们心里似乎清楚, 此生相遇,只不过是重逢,并不刻意想画上句点,因为还有后续的戏要演。
3
对许多人而言,生命就是满足创造力,然后获取实质的犒赏。对我来说,创造力就是和另一个生命融为一体,我渴望把自己抛到九霄云外,和他共同翱翔。
在寻寻觅觅的轮回中,我开始觉察到自己的问题严重了。
为什么我总是迫不及待地开始,又迫不及待地结束?为什么每当我感到幸福时,总有一股无名的哀伤在一旁伺机而动?
为什么我总是用负面的胁迫或冷战,来表达正面的渴望和爱?是童年的经验影响了我?还是我天生的性格造成了命运?
我到底是谁?我来到世间创造这些进退两难之局的目的为何?
二十七岁,一场短暂而混乱的婚姻刚刚结束,好友王季庆送给我一本她的译著——《灵魂永生》这本“非人类”的创作,意外地成了我的圣经,带给我初次解惑的契机。
《灵魂永生》是由自称为“赛斯”的“能量单位”,借用美国纽约女作家珍·罗勃茨的身体,向地球人开的课。
虽然赛斯不具形体,却能讲出和唯识、中观相符的高深见解。
本书主旨在探讨转世、思想如何形成物质、灵魂的潜力、死亡的真相、意识的各种层面、梦与意识的关系……等等宇宙人生的大问题,目前已经成为“新时代运动”灵学的代表作。
以下这些赛斯的话,适时地给了我一记当头棒喝,使我初尝“悟”的滋味:
“如果你的心灵活动力很强,而你以很生动的方式想像各种情景,那么这些情景很快就会形成物质事件;
如果你的思想高度悲观,尽念着大灾难就要来临,那么这些想法也会被忠实地复制于生活之中。
“设想你们是舞台上的演员——这不是什么新的比方,不过却是个很妥切的比方——背景是二十世纪,参与的每一个人共同创造了道具。
布景和故事主题,整出戏也是你们自己写剧本、制作及演出的。
不过你们对自己扮演的角色太专注,完全投入了戏中的一切,以致于进入了剧中人的问题、挑战、希望、悲伤之中,忘记了他们只不过是你们自己的制作而已。”
我开始认真反省,当我从事电影、电视和舞蹈演出时,我的“第一自我”很自然地投入剧情,自发地展现了剧中人内在的一切情境;
而我的“第二自我”却能冷静地在一旁观察自己,随时调适不当的感觉和演出,甚至还能抽空窃笑剧本的荒谬。
而在真实生活这出自编、自导、自演的肥皂剧中,我的“第二自我”却时常无影无踪了。
我们大多数人不都是如此当真地一头栽进了自己的肥皂剧中?
多年后,更深入接触到佛法,才知道“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就是“万法唯识”的意思。
我们在人生的历程,一切的遭遇和命运,其实都源自于我们习惯性的思考方式、选择性的焦点和情绪反应;
换句话说, 外在的现象和命运,其实就是我们内心境界的向外投射。
乐观而建设性的想法,容易造就愉快而幸运的经验;恐惧、猜忌、悲观、愤怒和仇恨多半造成灾祸、疾病等等不幸的后果。
4
以前常听研究命理的朋友说,命运也会遗传的,如果从心理分析的角度来看,只不过说明了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是那么毫无防御地接受了父母精神习惯的暗示。
父母如果郁郁不乐、喜怒无常,对于子女又时常施以打骂、嘲笑和否定的教育,子女在低气压中成长,潜意识里必定早已接受父母的负面暗示,形成不 健康 的人格。
接下来等他自己成家立业,他又不自觉地将这一套习惯加诸在下一代身上,因此形成了所谓的“命理遗传”。
知命还不够,我从中学时代就研究西洋占星术,进入 社会 之后,结识的命理界朋友可以说不计其数。
最疼爱我的干爹曾经准确地预测我会考上辅仁大学,等我念到大二急着想退学时,他也毫不惊讶,拿出著名的八字专家纪伯年老先生在我出生时批的命,他指给我看命盘上的一句话,“此女如果大学能毕业,学校都会起火!”,接着又写了“异途成名利”几个字。
日后果真大学不念进入影坛,从此开始了表面享有名利、而实则波澜起伏的影艺生涯。我想讨论的是,如果不能找出形成命运的真正原因,就是知命又有何用。
知命还是在命运的轨道里,找出命运的肇因者,才能改善命运、创造命运。
赛斯资料、佛法、“新时代运动”中各种超心理分析的著作,都在告诉我们同样一句话,每一个人的一生都是自编、自导、自演的。
但是,这里所称的“每一个人”,并不只是我们以现有的感官束缚所认定的“自我”(ego),而是一个更广大的“多次元”的人格,可以称之为“神我”、“全我”、“真我”、“内我”或“超我”(Higher Self)。
这个“神我”是创造者,也是受造者,我们创造了所有的苦痛、危机、磨难和改善的契机,也因此丰富了创造我们的“一切万有”或“宇宙的大能”。
就连儿时的环境和父母,都是我们还未转世投生以前就选择好的对象,原因是这个对象能提供我们最大的挑战,帮助我们进一步认清自己人格中的扭曲和问题。
换言之, 这个宝贵的星球,这个唯一“物质化”的星球,提供了我们再度学习和晋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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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佛法的“缘起性空”和新时代的“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互相对照之下,我发现如果一个想修行的人无法体悟“空性”,而只看“缘起”时,往往容易流于被动,被动地让因缘牵着自己走,而欠缺自省和观照的能力。
人生体验告诉我,如果我不向内觉察,我就不会改变,我不改变,周围的现象如何能变?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自己宇宙的中心点,就如“曼达拉”的图像一般,中心点改变,宇宙才能跟着变。
这个转被动为主动的习惯一养成,我的宇宙真的跟着变动起来。
我开始有胆量正视自己,赤裸裸地、毫无借口地面对自己,面对自己人格中的神性与魔性,所有的恐惧、忌妒、暴躁、懒惰和过度的自我感。
这种面对,不但没有带来自卑、否定或罪恶感,反而造成愈来愈清澈、愈来愈无惧的精神状态。
我逐渐体悟, 这个宇宙根本没有意外,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我的懒惰和被动,选择了主动而有控制欲的母亲。
在我还不明白这个道理时,我一面把生命的主权和物质生活的选择权完全交托给母亲,由她安排一切,打理一切,却又一面抱怨自己完全失去了安排生活和运用金钱的权力。
我的怕事,使我连积极沟通和改善的气力都消失,终日无精打采,美其名为“随缘”,实则深深陷入“耗能结构”,完全放弃了创造力和生命原有的高度理想。
此外我更发现, 当我们“主动地”使自己成为“被动者”时,日久必定形成所谓的“沉默的暴力倾向”,我们变得极度敏感而脆弱,时刻认定自己是被害者,而用一种无言的抗议,从脑子里发射各种暴力的念头杀伤对方,于是就在恶性循环的轮回中永无出日。
赛斯的话、佛经、新时代的出版品,以及良师益友的切磋,将我的“无明”之纱一掀起,说也奇妙,从此以后就柳暗花明了。
我开始领会自儿时起内心里一直不灭的那个声音,那个在我沮丧、失意时企图唤醒我的声音,它总是想提醒我:“别老是听别人七嘴八舌,为什么不听听我想要什么?”
于是我“主动地”停止了一向并不积极的名利活动,学习孤独地面对自己,沉下来听自己的心声。
6
人一开始静,潜意识就开始运作。无数次发自灵魂深处的悲泣,洗刷了宿世的愁苦,唤起了内在的大愿。
我来人间这一遭,不是来满足私欲的,我是来学习、经验、受苦和帮助其他生命的。
我从童年的不幸经验里,体会到恐惧、压力和冲突的滋味,因而增长了我对人性的深入认识,对于别人正在经验的恐惧、压力和冲突才能产生“如同一体”的感受和悲悯。
这种感受是那么传真,驱使我必须找到方法解除它,继而进入了佛法和“新时代运动”的领域,因祸得福地收获至宝。
十五年的演员生涯,从面对媒体和群众的经验里,我饱尝私生活与众人分享的无奈,时常挣扎于自尊、虚荣和真实的人生之间,我看清人性的残酷,也透视了掌声的真相。
我终于明白褒与贬、爱羡与憎恶只不过是观众内在境界的投射,他们在我身上拣选他们想看到的品质,我学会了不为他人所动,我也从这些历练中找到了自我。(自我必须先找到,才能奢谈放掉自我,否则只是自欺欺人。)
没有找到自我以前,我曾经对于自己“丰富”的两性经验不能免俗地愧疚过,也曾经为台湾扭曲的性观念感到困惑。
背负着几千年来中国人对于性爱的罪恶感,又不可避免地接受了西方性解放的潮流,台湾 社会 普遍呈现出表里不一、行为泛滥而思想禁锢的矛盾,因而形成了默认交易行为,敌视自由恋爱的怪异现象。
从一次又一次地进退两难之局,我逐渐体悟男女之道。
正如当代最透彻的心理分析学家佛洛姆所说,“爱是主动的活动,而不是被动的倾向;它是‘屹立于’,而不是‘坠入’。”
环绕性爱编织成的两性关系根本与道德无关,它是宇宙间最自发、最深入、也可以是最美好的关系。
它使人产生自省的动力,从爱恨交加、喜怒参半的情绪反应中,我们看清了自己人格中的占有、妒嫉、怀疑、恐惧等局限,也认识了自己神性中的宽容、体谅、分享、融合等无限。
我们从这种难得的机缘里,不断学习做个给予者,因为只有给予者才是自己生命的主子,接受者永远是被动的附庸者。
人格中的占有、妒嫉、怀疑、恐惧全都是被动的附庸者最容易犯的心病。
有时我们误认自己已经是给予者,从给予的行动中企图换取更多的爱,如果收支不能平衡,仍然落入两难之局。
7
我必须感谢那些曾经令我抱怨的异性,没有他们的试探,我如何能明白,原来爱是这么源源不绝由内自发的能力,它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它截然不同于任何物质能量的有限,因为它的本源来自我们的神性和超我。
源头一接上,负面人格的幻想立刻被摧毁,即使旧习性无法全改,觉察和反省力已经健在。
我周围有些痛苦不堪的朋友,无论同事情谊或两性关系都亮起了红灯,财务状况也极为窘迫。
表面上看来,他们是如此被动的受害者,受专断上司的迫害,受暴躁同事的迫害,受无情异性的迫害,连生之育之的父母都不能善待他们。
深入观察之下,这类人都有一种通病,他们不喜欢主动表达意见或与人沟通,在暧昧不明、温柔有礼的外表下,有一个随时要别人命的脑袋,他们在静默中衡量批判别人的言行举止,他们用闷声不响的强求来掩饰自己的恐惧不安。
其实是过多的内在欲望没有找到正确的创造管道,又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多欲,于是深陷痛苦的惯性而无法超拔。
事实上解决的方法很简单,第一步要谦卑地承认实相全是自己一手创造的。
如果这出自编、自导、自演的肥皂剧显得有些荒腔走板,波折不顺,那么我们首先应该采取的行动就是“革自己的命”,化被动强求为主动改善。
当自己的福报品德都还不足以使自己顺遂时,只有耐心地给予,从给予中学习关爱自己也关爱他人,日积月累,宇宙的因果定律自然会给我们应有的同报。
对于仍然深陷痛苦的朋友,我要对你们说声“恭喜”,我的人生经验告诉我,痛苦的下一步就是源源不绝的创造力。
但是,先决条件必须体认“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赤裸裸地,毫无借口地面对自己,你会发现,答案早就在你心内等待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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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灵魂比作手机,把记忆比作信息储存,你死后所有的储存数据都清零,你能说这个灵魂,还是你的灵魂吗?所以说,灵魂永远生和“你”没有关系,除非,有机缘,使你的灵魂沾染上你独特的气息,比如什么,天怒人怨,但,这也只沾了一丝愤怒和报仇的欲望,没有任何的灵智可言,你要是能练得,识神元神归一,估计死了以后灵魂就会作为你而存在
你的活力不依赖你的肉体或青春,它摇铃歌唱通过这宇宙。这宇宙的爱和你造就是真正的灵性,它是一件喜乐而入世的事!赛斯这位已完成轮回训练、超越三次元时空的「教师」,告诉我们人并不受限于物质世界,也没有真正的死亡;现在我们在地球这大教室中学习,但我们的意识永不灭绝,并且不断地在多次元领域中经历与创造。这一本书是新时代经典中的经典,它综论人生中各种重要的心灵议题。在宗教、心理学、神秘学和科学的领域中,都带来了划时代的突破,也开启了无数信或不信宗教的人的觉性。它探讨的范围包括转世的构架与人际关系、「死后」的世界、意识的各个阶段、宗教的意义、善与恶、灵魂与知觉的本质等。翻开本书就等于翻开了多次元的宇宙也打开了你心灵中无限的智慧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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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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